现在有 n 只细胞与 n 个病毒,i 号细胞的初始病毒的序号也为 i,每个细胞心中对每位病毒都有一定的易感染度。
细胞之间可以互相攻击,如果细胞甲攻击了细胞乙,且乙「对甲现在的病毒的易感染度」比「对自家病毒的易感染度」高,那么乙就会被甲的病毒感染(成为甲病毒的细胞)。
细胞们可以任意安排攻击顺序。当且仅当没有细胞可以被任意一名病毒感染时,游戏宣告结束。
如果存在一种攻击顺序,使得病毒 i 最终拥有一只或以上的细胞,那么我们则称病毒 i 为「可行的病毒」。 如果对于任意一种攻击顺序,都使得病毒 i 最终拥有一只或以上的细胞,那么我们则称病毒 i 为「稳定的病毒」。
现在病毒们想知道,有多少个可行的病毒与稳定的病毒。